该如此描述这样一段经历吗?
在CP上看到seebilly写给副刊的纪念文章 副刊的运作教会我的不仅仅是很多所谓的采编技巧(我甚至认为这不值得提及),更让我对生活方式作出了选择。与其仰赖诸多可量化的指标,不如听凭直觉认准一群你愿意共处的人,因为我确实有些任性地相信人始终是最能相互激发或者相互抑制彼此才能的因素。 在归来的时间越来越晚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其实我不那么排斥晚归,只要让我觉得我是在忙碌着
我厌倦的,或者说厌恶的,只是无所事事却随时待命的那种状态 我想,即使走出那扇大门后我的名字将不再和媒体有任何关系
即使这段大三上看似充实实质让我对工作从充满期待到不抱希望的生活对于将来没有任何意义
我都已经值得 营销课的老师说中国人的群体意识和美国人的individulism
而我在最后还是没有说出那些过来人认为我该说的话
我还是学不会怎样去向另一个人要求些什么
不管这些是我应得的或者是奢求
同样,如果不是对一个人完全失去兴趣,我也不知道如何去拒绝别人
我所能做出的我认为最断然绝然的表达,只是漠视 顾老大感叹现在的小孩都没有责任感
很想反驳,但我清楚那不是一个合适的timing
至少纵有千般不心甘情愿,我也没有想过离开
如果三个月都捱不下来,之后的三十年该如何度过,我不喜欢自己这样,好像逃避
更重要的是,片面的听取一方的论调以及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妄下结论都是致命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突发事件和这种那种的合理要求 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故意或者失误,轻描淡写或者怒气冲冲 压力之下的暴发往往与众不同却也来之不易 而显然双方都是不可推卸 为什么不可以当面说出自己的不满,却频频安静,虽然我好像也只会在"还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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